第二十六章 至暗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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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如何定义，他们是爱国者，但在座的各位也是。军官的利益与国家一致，他们维系着帝国的统治。战场上的士兵，工厂中的工人，田野里的农夫，他们也是爱国者。他们被迫走向战争，却注定为之奉献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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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说他们是被理想泯灭的人，如若按照他们的意愿，现实只会与理想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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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给予思考的人以精神创伤，有人已经被现实压垮了。这个占据少数的群体不支持军事行动，他们将希望留给了外交亦或盟友。有的人希望签署协议，退出战争，这种想法是不切合实际的，战争打到现在，只有胜利这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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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主义者不光有投降派，还有求援派。眼看大家各执一词，无法拿出一个妥善的方案，一直冥思苦想的弗里德里希大公抛出了一句，“我们应该要求德国积极履行盟友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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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作为卡尔大公之孙，“库斯托扎”的胜利者阿尔伯特大公之甥，这位大公的主要工作是协调前线将领，管理后勤供应，作为奥匈军队的总司令，他的确是辜负了祖辈的丰功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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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司令似乎是想展现自己的军事才能，他继续讲解着：“德国人可以加强他们的第八和第九集团军，在东普鲁士和波兰发动进攻，减轻我们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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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储似乎有些意动，在座的大部分人也都无法提出反对意见。德国人在东线战场上表现了惊人的战斗力。他们在坦能堡和马祖里湖捷报连连，不久前在对罗兹的突袭虽然陷入了包围，但他们不仅突围出去，还趁机歼灭了一支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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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前线回来的奥芬贝格将军友善地提醒着：“连绵的雨雪已经让所有的土地化成了烂泥，我的集团军在前线已经开始缺乏物资，俄国人的进攻也变得软弱，他们甚至都没有使用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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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根大公转达了德国人的消息，“法金汉告诉我们，东线已经转入防守，他们会首先解决西线问题。鲁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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