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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晦意外的挑眉,他居然不知道家里的小狐狸背着他干了这么大一件事,难怪他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提醒他别杀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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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连时间都掐的很准,给足了他发疯的时间,卡在最后一刻才把电话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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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的一番心思,谢晦也不想辜负,他看向申嵩:“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们当初到底对叶青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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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嵩已经绝望,他现在回答还是不回答都逃不掉了,没必要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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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晦不想辜负江白的苦心,但奈何这不肯配合,谢晦说:“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说出来,要么......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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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嵩抬起头看向谢晦,突然破罐子破摔的笑了,他顶着一身的上,摇头笃定道:“不,你不会,你不敢杀我,你杀了我,你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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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晦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看向身后的程憎,噗呲一声,指着申嵩说:“他说我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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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晦越笑越开心:“他居然说我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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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晦转过头,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唯独双眼是冷的,像是前年寒潭,摄人心脾,冷的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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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嵩见过很多极端的病人都有过同样的眼神,他心底一沉,就听谢晦说:“申院长,你是不是忘了,我有病啊!是你亲自给我下的诊断书!是你,亲自确诊的我有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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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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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嵩心蓦的一沉,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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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会开着门,这么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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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任何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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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人说要报警也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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