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周旋久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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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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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艾直接笑出了声，他是怎么做到用一脸冷淡的表情说出“阳光开朗大男孩”这几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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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玩梗还是认真的？”她笑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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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实话，我以前确实很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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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祁生依旧面无表情，实在难以让人看出曾经半点开朗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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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艾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番，“那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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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祁生只说：“人本来就是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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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黎艾想想自己，高三以前她又软弱又木讷，没一点儿脾气，跟现在简直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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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黎艾单手支颐看着陈祁生，食指轻敲了敲自己的脸颊，问他，“你不怕你初恋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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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也想过这个问题，早有了答案，陈祁生回答得很快，“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我会让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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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答满分，黎艾给他比了个大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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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什么时候谈的恋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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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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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那都是多久远的事儿了，黎艾遂又问，“你们分手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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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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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个数字，陈祁生语气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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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黎艾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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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添说他这么拼命工作是为了能和初恋重新在一起，那岂不是意味着，这九年他都一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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