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来讨论去,也没有个结果。
“阿泽,你昨晚休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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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言忽然看向他,一脸担忧地摸摸他的脸,心疼道:“要不要再去睡会儿啊?我听阿雅说,喻承白给你找的老师今天就要过来给你上课了,上课很累的。”
兰泽拉下他的手,直接从床上起身,蹲下去帮他把鞋子给他摆好,最后抬头看他。
清冷疏离的眸子里,完全没有一个19岁孩子该有的单纯,反而带着一种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哄骗的认真:“宁哥,你要是想去看那个男人就直接去,不用把我指使开,刚回来那一路,你都在走神,我喊了你好几次。”
“……”
有那么明显吗?
其实他也不想对喻承白那么上心,关键这是喻黎他哥啊,唯一的哥啊。
要真因为自己出了点什么状况,怕影响他跟喻黎之间的兄弟情义。
“还去吗宁哥?”兰泽蹲在地上,认真地问他,“去的话我给你穿鞋,不去的话,我把你鞋拿走。”
……反正就是不能背着你去是吧?
话说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还能跟他跑了还是怎么的?
一脸防贼的模样。
宁言穿好鞋后,就带着兰泽出了卧室,先问了佣人喻承白的确切位置,然后在庄园里绕了好几圈,最后终于成功甩掉了兰泽。
抬手,敲响了喻承白的房门。
“请进。”温和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宁言伸手推开房门。
抬头,看见了阳台上坐着的喻承白。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正盘腿坐在垫子上。
没穿西装或是睡衣,反而穿了身浅色棉麻对襟盘扣唐装。
在这异国他乡的庄园里,这身装扮总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可配上那张儒雅斯文的脸,却又莫名和谐,甚至还多了几分闲云野鹤的清贵气质。
深色木桌上点着香炉,铺着纸张,执毛笔的那只手冷白匀长,极为好看。
腕上是一串乌木佛珠,末端坠着玉珠穗子,红的像血。
那个男人正在盘坐,焚香,抄经,祷告。
微风吹动雪色纱帘,抚过面庞,他像是感觉到什么,转头看了过来。
外面是望不到尽头的橡树林,喻承白眸底,是化不开的温和与柔情。
他弯起眸子,柔声唤道:“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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