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仿佛在提醒他——绝对的“干净”或许并不存在,只是以他目前的能力,还无法察觉到那些更隐蔽、更深的“残留”或“本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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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的水,比想象得更深。
回到据点,李炫向王队长汇报了“一无所获”的勘察结果,进一步强化了“自然灾害意外摧毁一切”的结论。
王队长虽然有些失望,但也觉得在情理之中,便不再纠结峡谷,将精力继续放在周边区域的巡逻和据点建设上。
李炫则以“研究需要”为由,从据点的装备库里申请了一套小型的、高灵敏度的能量场波动记录仪和一套地质采样工具(包括可钻取岩芯的小型钻机),并要了一间更偏僻安静的储藏室作为临时工作室。
他的理由很充分:试图捕捉昆仑山区域可能存在的、特殊的地磁和能量微波动模式,并采集不同区域的深层岩样进行对比研究。
王队长爽快地批准了,并叮嘱他注意安全。
接下来的几天,李炫表现得像一个沉迷于研究的学者。他每天都会外出,有时跟随巡逻队,有时单独行动(在得到王队长批准并保证不离据点太远的前提下),在不同的地点部署能量记录仪,采集岩石和土壤样本。
但他的行动轨迹,有意无意地,总是在靠近迷魂凼的外围区域徘徊。
他部署的记录仪,重点监测方向也是迷魂凼。
他采集的样本,也更多来自迷魂凼方向的岩层。
他在一点点地、不引人注意地收集着关于迷魂凼的数据,感受着那片区域散发出的、越来越清晰的陈旧怨念与地质阴冷混合的独特“气息”。
那种“低语”始终存在,时强时弱,但从未间断。它像是一种永恒的背景音,回荡在那片扭曲的冰塔林和深不见底的冰裂缝之中。
通过几天的初步监测和数据收集,李炫发现了一些规律:
迷魂凼的能量场并非混乱无序,而是有一种奇特的、缓慢而沉重的“节律”,如同一个巨大无比的心脏在极其缓慢地跳动,或者说是…整片区域的地脉在以一种扭曲、痛苦的方式“呼吸”。
那种“陈旧怨念”低语,与这种地脉的“痛苦呼吸”高度同步。当地脉“吸气”时(能量场向内收缩),低语变得清晰,压抑感增强;当地脉“呼气”时(能量场微弱外放),低语减弱,但会带出更浓郁的阴冷死寂之气。
这种波动会影响人的精神。即使在远离迷魂凼的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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