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旁蛛网上,竟被月光照得通体发蓝:“混饭?你当道爷我是城隍庙的散财童子?”他摸出三枚铜钱抛向半空,钱币落地时摆成刀刃朝东的凶局,“瞧见没?寅时三刻必有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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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炫用铜钱剑戳了戳霉变的核桃酥,糖渣里浮起层青霜:“上回在土地庙,您也说子时有血光,结果就来了窝耗子。”
说着说着,二人走了半个时辰,终于碰见一处破败的城隍庙,说不得又不知道得睡在谁家的坟头上了。
残月爬上城隍庙的飞檐时,李炫正蹲在供桌前啃定胜糕。蛛网密布的神龛里,缺了耳朵的城隍爷泥像歪斜着,半边脸被老道贴的哭笑符遮住,在摇曳的烛火下忽明忽暗,仿佛城隍爷的脸在不停变换表情,时而狰狞,时而滑稽。
李炫啃着定胜糕,眼睛却时不时瞟向那歪斜的城隍泥像。老道则盘腿坐在供桌旁,手里捏着半壶蛇酒,眯着眼睛似乎在打盹。庙外,夜风呼啸,卷起几片枯叶,打在破旧的窗棂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道长,这庙里怎么这么阴森?”李炫咽下最后一口糕点,忍不住问道。
老道睁开一只眼,斜睨了他一眼:“阴森?你小子胆子这么小,怎么跟着道爷混?这庙虽然破败,但好歹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总比睡在坟头强。”
李炫撇了撇嘴,没再说话。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铜钱剑,剑身上的铜锈在烛光下泛着幽幽的绿光。这剑是老道在东市顺手塞给他的,说是开过光的法器,能镇邪驱煞。可李炫总觉得这剑像是从哪个古董摊上淘来的破烂货。
“道长,您说这铜钱剑真能驱邪吗?”李炫忍不住问道。
老道嗤笑一声:“你小子懂什么?这剑可是贫道当年在终南山炼制的,上面刻着七七四十九道符咒,别说一般的邪祟,就是千年老妖见了也得绕道走。”
李炫半信半疑地摸了摸剑身,心里却嘀咕:这剑怎么看都不像是终南山出来的,倒像是从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
他咽下最后一口糕点,拍了拍手上的碎屑,低声嘀咕道:“这城隍爷怎么越看越不对劲儿?”
老道正倚在供桌旁,手里把玩着那半壶蛇酒,闻言嗤笑一声:“你小子懂什么?这城隍爷可是个有故事的。当年他老人家可是个活生生的英雄,可惜……”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仰头灌了一口酒,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李炫见老道突然沉默,心里有些发毛,忍不住追问道:“可惜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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