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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啊,老婆子毕竟不是老阴阳,配个阴婚还行,但殉葬这种事太损阴德,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王神婆……”
“什么都别说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老婆子再帮你一回,趁着吉时未过,赶紧把你儿子安葬了吧。”
王神婆硬生生打断了张大喜的话。
阴婚没配成,两张大团结也没挣到,但张大傻子的尸体还在张家摆着。
现在还好是冬天,要是夏天的话,这么摆放七天,恐怕早就臭了。
再说了,她是神婆,不是正儿八经的老阴阳,个人能力有限,只能靠捞偏门维生。
这就好比科班出身和草根歌手,一个是正规军,另一个是乌合之众。
有了今天的教训,王神婆真不敢再趟这趟浑水。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低调,不能再做伤天害理的事,不然迎接她的就是一颗金灿灿的花生米。
张大喜后知后觉,所谓死者为大,儿子尸骨未寒,当下的首要任务就是好生安葬儿子。
“妈的,太可恶了,险些让李天元这个狗杂种耽误了大柱下葬的吉时。”
张大喜嘴里这么骂着,但眼前的这两张大团结他不可敢收啊。
随即,他连忙把钱退了回去,并诚恳地说道:“王神婆,你这是干什么?大柱后面的事情还需要你多费心呢。”
农村人非常忌讳这个,若是他把这两张大团结真的收了,惹得王神婆不高兴,给你随便使个坏,那就得不偿失了。
王神婆眼见张大喜这么会来事,她便借坡下驴,笑眯眯地把两张大团结重新揣入怀中。
“吉时到,起棺喽……”
……
一到冬天,白昼渐短。
哪怕西北的天比东南沿海一带要黑得迟,但李天元带着两女回到家时已经彻底黑了。
三人一天没吃东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尤其许妙锦被王香兰整整折磨了七天。
如今,饥肠辘辘,脸色煞白,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下,她刚刚进门就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朝地面倒去。
李天元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扶住。
“老婆,你去弄些吃的,顺便烧点热水,给小锦洗个澡,缓缓乏。”
“好好好!”
许妙云有些愣神,反应明显慢了一拍。
从中午到现在,她感觉李天元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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