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陷入死寂。
直到帝俊突然拍掌,金椅上的九凤振翅欲飞:"好个天机代言者。"他的目光扫过台下的大司命,后者正攥着罗盘的手青筋暴起——罗盘上的指针疯狂旋转,根本无法锁定苏隐的命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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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时,灵狐的身影从人群里钻出来。
她的狐尾藏在斗篷下,却还是止不住地轻颤:"你真的不怕那个山巅的存在么?"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怕被风听见,"我昨日去巫族送图,听见他们的大祭师说,最近总梦见有人在改命盘。"
苏隐望着她发间晃动的银铃,忽然伸手摘下自己腰间的玉佩。
那是块温润的青玉,刻着缠枝莲纹,里面封着道淡金色的光:"这是因果镜符,关键时刻捏碎它,能替你挡一次致命因果。"他的指尖在玉佩上轻轻一按,莲纹里渗出点血珠,"记住,选择比命运更重要——哪怕这选择会让你疼。"
灵狐攥紧玉佩,狐耳在斗篷下竖得笔直。
她望着苏隐转身的背影,忽然明白为何那些大能总说"天道不可测"——因为他们从未见过,有人能把自己活成天道的补丁。
深夜的北荒比往常更冷。
苏隐裹着兽皮斗篷,站在一处长满青苔的石拱门前。
门楣上的古神纹已经模糊,但他能感觉到,门后有什么在沉睡。
这是他三个月前推演到的"天机锁"遗迹,专门用来封存气运。
他取出七枚太初石髓,按北斗七星的位置埋进土里。
当最后一枚石髓落地时,地面传来闷响,石门上的青苔簌簌掉落,露出里面刻满符文的墙壁。
苏隐咬破指尖,在每面墙上画下血线,那些符文像被唤醒的蛇,顺着血线游走。
"若我真成了脱缰的野马......"他的声音混着石屑落地的轻响,"至少留个嚼子。"
当他画完最后一道符时,整座遗迹突然震动。
石门"轰"地打开,里面涌出的不是尘埃,而是一道淡青色的光。
那光直冲天际,在夜空里划出一道裂痕,像是谁在洪荒的幕布上捅了个洞。
苏隐后退两步,望着那道光消失在云层里。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洪荒的星图上,第三颗主运星正缓缓黯淡。
更远处,某个被云雾笼罩的山峰上,一道身影望着那道裂痕,指尖捏碎了手中的茶盏:"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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