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能让他们记起,谁才是洪荒的主人。"妖帝接过地图,指腹划过离火峰的标记,忽然抬眼看向苏隐,"苏相士,你怎么看?"
苏隐跪在蒲团上,额角渗出细汗——这是他刻意营造的"诚惶"。"卦象里有血光,但......"他攥紧算筹袋,太初石髓的凉意顺着掌心爬上来,"但血光之后,妖庭的气运线会往上窜三寸。"
妖帝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突然将地图拍在案上:"准了。
云翼,你带三千巡卫去离火峰监工。"
云翼的铠甲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单膝跪地时,佩刀"当啷"磕在地上:"陛下,臣以为——"
"退下。"妖帝的声音像淬了冰,云翼的话便梗在喉间,他抬头时狠狠瞪了苏隐一眼,那眼神像根淬毒的针。
散朝后,灵狐的红狐毛斗篷扫过苏隐的手背。
她歪着头,耳尖的银铃轻响:"苏相士说巡卫有人犯血煞,是说云统领么?"
苏隐垂眸整理算筹,竹片在龟甲上划出细响:"血煞星入命宫,轻则断肢,重则......"他突然停住,抬头时眼底浮起悲悯,"灵狐姑娘若要问自己的卦,明日辰时,带三枚青蚨来偏殿。"
第二日辰时,灵狐的青蚨还没焐热,云翼的巡卫营便传来消息——三队巡逻兵在赤水河遇伏,带队的百夫长被砍断了右臂。
苏隐在偏殿听见通报时,正用龟甲为灵狐起卦,龟甲裂纹像朵绽开的血花:"吉凶参半,宜守不宜攻。"他将龟甲推过去,"姑娘最近,莫要往西边走。"
灵狐的指尖抚过龟甲裂痕,耳尖的银铃突然哑了:"苏相士的卦,比族里老巫的准三倍。"她起身时,斗篷扫落案上的算筹,苏隐弯腰去捡,瞥见她腰间挂着块半透明的玉牌——正是风影昨夜塞给他的"通行令"。
半月后,边疆军报传回时,妖庭的梧桐树上正落满赤羽鸟。
苏隐跪在主殿阶下,听传信官喊"离火峰首战告捷,斩巫族千余",妖帝的龙袍在风里翻卷,像片要燃烧的云。
"苏相士,"妖帝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说这是不是一统洪荒的兆头?"
苏隐的额头几乎要碰到地面,算筹袋里的太初石髓烫得他掌心发红:"此等大事,需天地共鸣、四象归位方可窥见一二。"他顿了顿,"不过......若陛下能清剿古神余孽,或许能让天机更明朗些。"
妖帝的手指在龙案上敲出轻响:"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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