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能锁因果的"天机印"。
石豹更惨,左胳膊被沐风的兽矛尖挑开道口子,此刻正疼得龇牙咧嘴,却还要硬撑着梗脖子:"我...我是被陷害的!"话音未落,人群里突然扔来个烂番茄,精准砸在他额头上。
翠儿抱着娃挤到最前,指着他骂:"前日你说我娃活不过七日,算师用三株青蚨草就救了他!
你这黑心肝的,该被丢去喂蚀灵虫!"
骂声里,苏隐悄悄后退半步,让青牛族长站到前面。
老族长拍了拍他的肩,掌心的老茧蹭得他脖颈发痒——这是族里最尊贵的致谢礼。"阿隐,"老族长的声音带着颤,"往后部落的算盘,就由你掌着。"
人群爆发出欢呼,苏隐却垂眼盯着自己的鞋尖。
他能听见身后石猛的抽噎——那是石虎的大儿子,方才在陷阱边吓软了腿,此刻正被族人拍着背安抚。
声望涨得太快,就像暴雨里的河水,漫过堤坝是迟早的事。
他摸了摸算袋里的系统光幕,凌晨三点时,系统刚闪过一行小字:"因果值+200,奖励:感知草(可提升五感,时效三日)"。
直到月上柳梢头,苏隐才溜回自己的草屋。
李大娘塞的鹿肉还温着,用荷叶包着,叶底压着张纸条,是花灵的字迹:"阿隐哥,后窗留了甜酒,莫要贪杯。"他掀开窗,凉风吹得烛火晃了晃,照见窗台上摆着三株草——叶片呈半透明的银灰色,叶脉里流淌着细若游丝的光。
系统提示音在耳边响起时,他正捏着感知草往嘴里送。"叮——感知草生效,当前五感强度:听力×3,视力×2.5,嗅觉×2。"
第一口草汁刚滚进喉咙,苏隐的瞳孔突然收缩。
他听见了——二十里外的山涧里,溪水撞击石头的脆响;听见了部落东边的牛棚里,老黄母牛反刍的声音;甚至听见了石虎被关押的石牢里,石豹正用碎瓷片割绳子,动作轻得像秋蝉振翅。
视力的变化更明显。
他盯着墙角的蜘蛛网,能数清每根蛛丝上粘着的七只小虫子;望着窗外的月亮,能看见月面凹处凝结的星尘,像撒了把细碎的银砂。
最惊人的是嗅觉——他吸了吸鼻子,空气里飘着三四种不同的气息:花灵身上的野菊香,李大娘烧火的松木香,还有...
他猛地转头看向石牢方向。
那缕若有若无的腥气又出现了,比祭典夜更浓,还混着股铁锈味——是蚀灵族特有的"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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