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艾崇讨论过许多,但有一件事,两人皆无异议:述职不过幌子,述职之後,必有後招——饶是如此,却不想段非硗连走个过场都懒。
不过至少还是正事。与庆适部和议,镇衡军内部亦有不平之声,毕竟如段非硗所言,二十年来你Si我活,早已是血海深仇,恨不得生啖对方骨r0U,娄岩却选择与之坐下喝茶。
可娄岩起草奏疏时,分明详细辨析前因後果,难道段非硗不曾仔细过目?总不会是奏疏在传递之时,出了差错?娄关守狐疑不已,但再迟疑不语,恐怕就要出事了。「臣受陛下托付大任,自是不敢妄为。」
闻言,段非硗嘴角微扬,不知是怒是喜。
「千豪人善战,此番斩草不除根,来日必有大患。」位於娄关守左後方,那名大臣跨步向前,朗声道:「庆适郡王以陛下之名议和,实则非陛下所愿,如此滔天之过,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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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人须发皆白,看来已经年迈,但姿态极好,肩宽、背厚、腰圆,应当是名武官;再从服制来看,紫袍绣藏头龙,穿戴与娄关守相差无几,也是郡王。
娄关守记得艾崇说过,当前文武百官,想认也来不及认全,但若有人能在段非硗面前出声评判庆适郡王,大抵有几个人选——想来此人应当是妙涧郡王,申元锋。
然而追击与否,从来只有将帅得以下令,娄岩这样决定,自有他的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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