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命y,刚出生没几个月,父母就车祸Si了。」
「唉……早说过这孩子八字重得很,煞气压全家。还好还有她外婆肯带,不然谁敢养?」
「她眼神怪怪的,像在看什麽我们看不见的东西……」
那些话像针一样,细细密密地绣进她的耳朵里。她记得那时自己蹲在巷口玩泥巴,背对着那些大人,但心跳却重得像擂鼓,满手的泥也不再温热。
她也曾望着夜里老旧木屋的墙角,看到「一个没有脸的阿伯」站在窗外。
她对外婆说:「有人在看我。」
外婆只轻声念了一句经,帮她额头贴了张符纸。什麽都没说,却抱得她更紧了些。
从那天起,她的梦里就不再安稳。
窗外的影子成了梦里的追兵,白天说她命y的那些人,梦里变成带血的嘴巴、不断咒骂的烂脸,像是无法摆脱的诅咒,日复一日。
直到三太子出现,直到虎爷带她练心神、净气息,那些梦才逐渐不再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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