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鼻,姓名栏写着"刘建明",诊断结果:精神分裂症,妄想症,伴有多重人格障碍。
"刘叔?"陈默喃喃自语,指尖抚过怀表内侧的合影。照片里七岁的自己正趴在父亲肩头,背景是游乐园的旋转木马,但右下角被火烧出焦洞,隐约能看见"西郊公园"的字样。他突然想起档案里刘建明的入院日期正是1993年7月20日,与父亲失踪仅隔一天。
凌晨五点,陈默独自来到西郊公园旧址。杂草丛生的荒地中央,歪斜的木马底座上刻着串数字:0。他掏出父亲留下的地图,用打火机烘烤背面的乱码,淡黄色的纸张上渐渐浮现出墨迹——那串数字竟与木马底座的刻痕完全重合,而坐标指向的,正是当年的精神病院307室。
三重人格的死亡留言
当陈默用那把锈钥匙打开307室铁门时,晨光正从破窗斜射进来。积灰的办公桌上摆着台老式打字机,滚筒里卡着张泛黄的纸,上面只有三个重复的字母:SOS。
"陈队!"小林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查到了!死者是本市最大私立医院的精神科主任,而三十年前他正是西郊精神病院的实习医生,当时负责治疗的患者里就有刘建明!"
陈默的目光突然被打字机下方的暗格吸引,里面躺着本病历本,记录着刘建明最后一次治疗记录:"患者声称自己分裂出第三重人格,代号'观察者',掌握着所有秘密的钥匙。"病历最后一页贴着张合影,年轻的医生站在刘建明身旁,两人身后是抱着陈默的父亲——原来父亲才是照片里被烧焦的第三个人。
怀表突然发出"咔嗒"轻响,陈默这才发现表盖内侧的照片其实是夹层。抽出照片,背面用摩尔斯电码刻着:"MEMORY=KEY"。他掏出死者舌下的胶片,对着阳光细看,患者档案的照片夹层里竟藏着微型摄像头——镜头正对着精神病院的院长办公室,而坐在办公桌后的人,赫然是如今的警局长!
最终谜题的拼图
暴雨再次倾盆而下时,陈默站在警局地下档案室门口。怀表的指针指向七点二十一分,与钥匙环上的日期分秒不差。他将钥匙插入档案柜第三层第七格,抽屉里整整齐齐码着三十年前精神病院火灾调查报告,每份文件的右上角都画着相同的标记:一只衔尾蛇吞着钥匙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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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陈默轻声说,指尖划过报告里被涂黑的段落。当他将所有文件的涂黑部分重叠时,墙面上浮现出用密写药水写成的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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