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遇到的那只有多大?”
“非常大!通身雪白,额纹红符,爪子比磨盘要大,眼珠像婴儿的拳头……若是被它一口咬到,能直接被咬穿身体!”
一听这描述,像极了他们捉到的这只狼崽的父亲或母亲。
也毫无疑问,他口中的这只狼人,就是四天前杀死城主儿子的那只,也是他们此次前来捕捉的目标。
裴阳点了一个人,留下看守这两只被捕的狼人,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不行,那只狼人实在是太凶残了,人手不够可能不是它的对手。”是那个回来送信的骑兵,他目光坚定,难令人生疑。
能空手灭了一只骑兵队并咬死一城之主儿子的狼人,实力着实不能小觑。
裴阳:“那就我们一起去,你受伤了,正好留下来看着这两只狼人。”
“嗯!”
事不宜迟,所有人即刻翻身上马。
裴寂看着这突然回来的同伴,总觉得这人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却又一时想不到。
他问:“你是自己回来了,队,队…队长还在那儿吗?”
“在。”对方回应。
裴寂点点头,跟着大家一起骑马走出去数十米,似是想到什么又折返回来。
“裴哺。”
一声阴凉沙哑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正翻身下马的人动作僵硬了一下,踩了三次才成功踩到地面上。
裴哺仰头看向他,胸膛敞开,两肩自然下垂,十分放松,或者说,在丛林的危险重重中这未免有点太放松了。
他问:“怎么了?”
裴寂一手拉着缰绳,笑了笑:“没什么,我就想问问,队长是怎么用他新练的那一招招呼狼人的?”
这句话问的很有水平,首先你不能判断他说的“队长新练的那一招”是真的有这样一招,还是假的,其次,即便真的有这样一个新招,没见过的人也根本无法描述出“那一招”是怎么用的。
周围的空气因为这一个看似无意的小问题的问出,变得凝重泥泞。
裴哺看向他,眼神渐渐发生变化,随着每一次呼吸胸口的收缩扩张也变得明显。
裴寂的眼睛却像洞察人心的镜子,紧紧盯着他的每一个变化。
他看着他缓缓垂下头。
额前的碎发遮挡着情绪,有一滴汗珠自他的鼻尖滑下。
“队长……”裴哺声音嘶哑酸涩,像是压抑心中莫大苦楚。
原来那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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