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外门生存算法

池底的金色纹路在林渊视网膜上残留着灼烧般的痛感。他蜷缩在血池边缘，指尖还沾着尚未凝固的血浆。系统界面突然弹出警告：【恐惧值储备：37%——可激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特效9秒】。

"九秒..."林渊舔掉嘴角的血渍，"够我死三回了。"

远处传来锁链拖动的声响。三具血尸像被按下暂停键，僵立在池中央。这是他用编程思维逆向破解上古禁制换来的喘息——代价是右臂三道深可见骨的抓痕。

外门弟子居所比血池更像个绞肉机。

林渊靠在霉变的木墙上，看着系统解析出的数据流：【噬灵诀2.0版：灵气转化率提升至63%，杂质耐受阈值突破常规值400%】。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又有人在缴纳"灵气税"时被抽干精血。

"这不就是P2P暴雷现场么..."他忽然坐直身体，幽蓝符文在瞳孔深处闪烁，"等等...杂质耐受..."

次日清晨，外门广场立起块歪斜的木牌：高价收购驳杂灵气，童叟无欺。

"小师弟好大的口气。"红衣女子赤足点在牌匾上，脚踝银铃荡出惑心魔音，"连内门丹堂都处理不了的毒灵气，你能吞多少？"

林渊头也不抬地拨弄算筹："按杂质浓度分ABCD四档，D档每单位折价0.7标准灵石——"

算盘突然被纤纤玉指按住。

苏红绫俯身时露出锁骨处的幻魔宗印记："你可知上一个夸口净化灵气的弟子，现在成了玄骨老儿的尸傀？"

"那是他不懂对冲原理。"林渊突然抓住她手腕，"比如师姐此刻输入的试探魔气..."系统界面在两人之间爆开：【检测到恐惧值波动，来源：围观弟子】。

血色符文顺着他们相触的皮肤蔓延。

"所谓上古秘术..."林渊压低声音，"不过是把你们的恐惧转化为净化动力。"他故意让系统特效在掌心闪现0.5秒——足够让幻魔圣女看到足以撕裂识海的虚影。

苏红绫猛地后撤三步，银铃碎了两枚。

当夜子时，林渊的破草庐前堆满各色灵石。

"套利空间比预计大20%。"他边记录数据边往嘴里塞止血草，"就是玄骨老狗的眼线盯得太紧..."话音未落，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红衣女子倒挂在房梁上，发梢还沾着某个盯梢者的血。

"合作。"苏红绫甩来卷玉简，"我提供毒灵气渠道，你七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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