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巅巨战

我早说过，这里的墙太厚，门太多，我不想待在笼子里面一辈子。」

「心若开阔，笼子也可是天地；心若闭锁，天地间即是笼子。」桑儿这话说得实颇具道意，小羽一时竟无法反驳。

「啊呀，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就是要抛头露面！」小羽孩子气地说道。

「什麽抛头露面，你要当青楼花魁啊？是出人头地！」桑儿笑弯了腰。

「总之我心意已决，我要属於我自己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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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sE尚早，院落里的露珠还未乾。小羽背着行囊，脚步却像灌了铅。他在廊下徘徊许久，终於还是走向徐靖的房门。

门未掩，徐靖已坐在桌旁，手里把玩着一柄旧剑。见小羽进来，他只是抬眼，语气平静：「行李都带齐了？」

小羽点点头，低声道：「都带齐了。」

两人之间忽然安静下来。小羽想说什麽，却感觉喉头发紧。徐靖放下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替他理了理衣襟，动作很轻，像是想把这一刻记得更久一些。

「既然想闯，就去看看外头的世界。徐家的门永远为你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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