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释师兄将他碗里饭扒拉完,又继续说:“怪事也就是从那时开始……”
本身师父就是长得很年轻,镜释师兄也怀疑过师父有逆龄生长的本事没有传授与他。
从那次抚仙湖回来之后,师父的相貌就没有再改变过。
宝清观从修建以来,陆陆续续为749局提供了很多精英学员,来了一批走了一批,只有镜释师兄待的时间最长,这个秘密只有他知晓。
有时候师父也会跟他感慨,说自己这样活着挺没意思的,他从没想过师父会死。
说到这里,镜释师兄捏折了手中的筷子。其实我看得出来,镜释师兄也是很想为师父报仇的。
我刚想安慰一下镜释师兄,他却突然对我说:“我觉得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你觉得这件事跟薛阳有关系,我不这么认为。”
“哦?镜释师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赶忙问。
“那个薛阳,当初师父去抚仙湖的时候,就是他来接师父的,这么多年了,薛阳也没有变老,我想他们一定是共同经历了些什么。”
我对他的话保持怀疑的态度,可我母亲的火化证明上边确实是签的他的名字。
镜释师兄看着我:“假如,是有人故意让你认定是薛阳干的呢?你只是看到了一个签名,你又没在当时真的看见他在那里。”
真相只有找到薛阳才能弄明白,现在我和镜释师兄讨论这个美滋滋,于是我又将话题引到怎么先找到温罕这件事上。
镜释师兄问我吃完了没?我点点头,于是他把桌上的东西都划拉到垃圾桶里,把桌子面清了出来。
然后他开始用手指蘸水,在桌面上写写画画。我靠近一看,画的竟是水罗盘。
他拿出一枚火符,让它点燃悬空在水罗盘之上,然后抽出一枚只有巴掌大小用铜钱串成的剑,将它从火符之中刺了下去,水波震动。
“看好了,这是师父教我的水占术,如果哪日你归隐山林潜心修行,可以来找我,到时候我会考虑传授给你。”
我在旁边看的目不转睛,桌子上的水波纹每振动一次,镜释师兄就在纸上写写算算。我看了半天,感慨这绝学不适合我,我可没有那个耐心学这个。
等他写完时,纸上已是密密麻麻。我拿到手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镜释师兄吹了吹落在纸上燃尽的灰,说还没完呢,又从兜里拿出另一张符来,默念之后在纸上展开。
这个我熟啊,这不是温罕会的寻显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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