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直在被监视着,这更增加了我们离开的难度。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温罕询问我身上还有没有没写的符纸。
你别说,还真有。
那是我留着保命的一张黄色符纸,就藏在我的鞋垫底下。
我从鞋垫底下抽出折成三角的符纸递给温罕:“你别嫌弃啊,跟着我走了几天了,脚有些臭。”
温罕抬手想接,但是他的胳膊虚弱无力,我连忙扶住他的胳膊。
“帮我……把针拔掉。”
这真是为难我了,我一个大男人哪能干这么精细的活,忙说:“你等一下啊,我去叫个护士。”
“没时间了……快……趁现在……没人……”
我拗不过他,只好照做。
刚把温罕手上的针拔掉,那血直接顺着他的手冒了出来。我条件反射的去想帮他按住,却被他抽回了手。
他用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去沾那只手上的血,然后尽量字迹工整的在符纸上描绘。
待他写完,脸上更是煞白一片。
我连忙抽了几张桌子上的纸巾,帮他止血。不解的问他这是在做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咱俩……因为什么原因再次分开,你……你……”
他的喉咙抖动了一下,然后将那张符纸对折撕成两半,丢给我一半,另一半他直接当着我的面,吞了下去。
我光顾着给他按手了,等我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师兄……他……会找到我……”
说完之后温罕对我摆了摆手,表示他头晕想睡一会。
我将那半张符纸塞进兜里,继续按着他的手,直到不再有血冒出来,才帮他把手放到身侧,静静的坐到一边的凳子上看着他。
“温罕,你睡了?”
没有回答,回应我的只有他浅浅的呼吸声。
我坐了好一会,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于是拿上了饭缸子,准备趁着去打饭的功夫,摸索一下这个医院的地形,好方便带着温罕逃跑。
这一步后来让我十分懊悔,如果这时我没有离开温罕,温罕也就不会受那些罪了,可是当时我的智商又怎么会想到这些呢?
顺着楼梯我下楼去溜达了一圈,打了一缸子白菜豆腐就往回走,前后也就是半小时的时间。
等我推开病房的门,床上空空如也,哪还有温罕的身影。
此时的我怒火中烧,立马丢下饭缸,发了疯的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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