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要自主的。
可对于裴予卓,知意从来不能像分析桓震一样分析得那样透彻。因为,一想起他,她眼前就是他失意沮丧的脸。单这张绝望的脸,就能打破她任何理智的思考。
这个星期,艺菲首次担任负责人和主力,南下去冀城出差。回京的那天晚上,艺菲兴冲冲地拿着一大堆素材在知意面前挥舞,诉说这些天的所见所闻。
艺菲所在的杂志社是关于社会与公益的,这次是专程去冀城下的一个山村追踪扶贫情况。
五年前,村里还穷得揭不开锅,交通不便,医疗教育资源匮乏。但如今,在一系列支持下,村民开始因地制宜置办特sE产业,欣欣向荣了起来。
“赵村现在开始种雪花梨了!有十几万亩,在全国打出了一张名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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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漱完毕,两个nV孩坐在小床上,艺菲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给知意一张张翻自己拍下的照片:
“这就是我们住的农家乐,挺不错的。”
艺菲又戳了戳知意,翻出自己在梨花下各种摆Pose的美照,“好看吧,像不像梨花仙子?”
四月,梨r0U还没有成熟,却是梨花烂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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