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起她的身世,裴予卓感到心疼,“有的,马上就到了。”
可知意仍在摇头,埋在他肩膀蹭来蹭去,浸Sh一大片衣料,声音颤颤巍巍:“花花都不认我了……”
“都怪我,是我不要她的。”
原来,她所谓的家是他们曾经破败温暖的三口之家。
裴予卓喉咙一紧,说话也有些颤抖:“不会的。”
他指腹揩过她脸上的泪痕,“这几年,每天我都在跟花花说妈妈是什么样的。”
裴予卓的安慰终究不太管用,因为当车到达目的地,他抱着知意到家门口时,知意哭得越来越凶,搂着他的脖子一直哭喊着要花花。
他不太开心,甚至想把花花藏起来让她找也找不到。这么多年了,他这么大一个人就b不上一只花花吗?
还是说,吃花花的醋是他的命。从前是,现在更是。
“花花、花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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