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
乖宝把唐母的手也拉过来,一起拉钩钩。
唐母笑眯眯。
客人们留在赵家吃午饭,直到下午才离开。
送完客之后,王玉娥再转身回屋时,桌上的茶盏和地上的瓜子壳都被帮工打扫得干干净净。
她心里欢喜,意味未尽,对赵宣宣说道:“小丹丹母女俩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有点畏畏缩缩,现在变得大大方方。
赵宣宣坐炕上,抱着暖手炉,微笑道:“听湘乔说,丛姐姐这些年凭借卖画,变成小财主了。”
王玉娥有点纳闷,问:“以前她没和离时,黄家好几个人作画,卖的画更多,为啥当时没变财主?”
她记得,当初两家住隔壁时,小丹丹最喜欢跑来找乖宝玩,童言无忌,夸赞赵家的东西更好吃。
而且,当初丛琳教乖宝画画,一个月的工钱这就几两而已,丛琳还显得特别乐意。
王玉娥又补充道:“是不是因为和离之后,她就走运了?”
赵宣宣“噗呲”一笑,道:“娘亲,你忘了黄少爷爱包戏子的事吗?那可是花钱如流水的勾当。”
“丛姐姐和离之前,家里的钱都被别人花了。”
“如今她赚钱多,花销少,开源节流,就富起来了。有钱就有底气,不用畏手畏脚。”
王玉娥伸手抚平暖炕上的被褥,有些唏嘘,道:“娶到丛夫子这样的好娘子,本是福气,偏偏那黄家不知道珍惜。”
赵宣宣不再评价黄家,反而琢磨郭湘乔,暗忖:湘乔尚未成亲,依然潇潇洒洒,郭老爷和郭夫人真是人不可貌相,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他们如此开明。
她只是心里想想,嘴上没说郭湘乔的闲话。
反而是王玉娥先提起来。
她小声道:“郭夫人说,她羡慕石夫人有先见之明,一早就给晨晨挑好了上门女婿,她也想给郭二姑娘挑一个,但太晚了。”
“她还说,霍大人有个锦衣卫的同僚,几年前丧妻,半年前派媒婆上门,来郭家提亲,想娶郭二姑娘做续弦。”
“霍大人拍着胸脯打包票,说那个同僚可信、可靠,但郭二姑娘不愿意,还把媒婆赶出去了,一点面子也没给人家留。”
显然,郭夫人的开明只是无可奈何罢了,她希望小女儿找个可靠的人嫁了,但小女儿自个儿不肯嫁。这一切,恐怕都是多年前那桩惨案的后遗症。
赵宣宣摸摸暖手炉的花纹,思量片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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