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从小就怀揣施展抱负的理想,原来想着,在漆园做出业绩,好步步高升,封侯拜相,稳定一国。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在熟人、邻居、同学那里,在老岳父面前,他该如何交代?他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亮。
卸好东西,庄周问娘去哪了。
田珞说,在东上首房给三观做衣服呢。
庄周缓缓走向东面上首房间,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他轻轻推开门,见母亲正坐在窗前做衣服,手不住地颤抖。
其实,母亲耳不聋,眼不花,早听到了儿子被解职的事情了。她不敢出来,一出门就会在院子里张嘴大哭的。她感觉不合适。听见儿子过来,母亲抬起头,努力笑笑,平静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慈爱与心疼:“儿啊,我都知道了,不是啥大事,你要挺住……”母亲的声音很轻,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在庄周的心上。
庄周关上房门,感觉有一肚子委屈。在母亲面前,他再也忍不住了,“咚”的一声跪在母亲面前,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压抑地抽泣、落泪:“娘啊,您老知道,从小到大,孩儿拿过谁家一针一线了呀……”他不敢也不能痛痛快快地痛哭,他不想让孩子听到。他的泪水像大雨点一样,一个劲地往下滴。
母亲放下活计,亲切地拍拍他的脊背。她的手很粗糙,却带着无尽的温暖:“儿啊!你本身是个清白的人,即使不说自己清白,孩儿也是清白的;如果一个人品性不端,就算是他对自己做的坏事百般抵赖,他骨子里还是一个坏人。我的儿子我清楚,你不会也没有往家拿任何东西。后院的那些东西,是有人陷害你呀!”
庄周感觉母亲太了解自己了,他一直认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母亲的安慰让他感到温暖,可他的理想、他的伟大抱负,顷刻间化为了泡影,这不能不说是对庄周一个巨大的打击。
“咚咚”田珞敲门。
庄周忙擦净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打开门,田珞站在门口,眼神里满是担忧。在母亲面前,庄周流了一阵泪,心里感觉轻松多了。可那心底深处的伤痛,却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抹去的。
他走出房门,望着院子里的一切,仿佛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尽管他不知道这句话是否真的能够实现,但此刻,这是他唯一能给自己的力量。
田珞缓缓走进房里。低垂的眉眼间,似藏着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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