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休想撼动弟弟。”那话语里透着冬风的凛冽。
庄周心中满是感激,毕竟,河监正义尚在。他想起迫害他的人,紧紧攥起拳头,关节泛白。在这权势的世界里,竟有人利欲熏心,颠倒黑白,实在可恨!
寒风阵阵吹过,卷起漆树落叶沙沙作响。
那天是沐浴日,魏国禁卫军兵士突然闯入家中。庄周的世界陡然失衡。
那队禁卫军,手持工部搜查令,气势汹汹,口口声声来搜查赃物。
庄周站在一旁,眼神中满是错愕与不解。
他们在庄周住室翻箱倒柜,在厨房四处搜寻,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皮鞭,敲打着他平静的心。
有人在后柴园的柴草垛里搜出盖有漆园印章的家具。
庄周瞪大了眼睛,那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这些柴草,是母亲与妻子在农闲时辛苦拾来,只为烧火做饭,那些漆园造的器具怎会无端出现在这里?他心中如翻江倒海,各种念头纷至沓来。这究竟是何人所为?是有意陷害,还是一场荒诞的误会?
搜查人员走了,工部侍郎来了。仿佛是连环的钩子,又像是连续的寒潮。
庄周只觉一股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
侍郎手中那几张报表,像是几张要命的符咒。建房用款表、家具表、损毁器具表,每一张都罗列着数额巨大的款项,而这些报表与漆园账目的实际数相差甚远,被侍郎认定为他贪污的证据。
庄周随他们来到漆园公署,站在公署大堂,大脑一片混乱。漆园实际情况的数字,哪一个不是他亲自核实?每一笔账目,每一项器物,都在他心中有着清晰的脉络。公署的属官们,也都清楚他对账目严谨的态度。可如今,这些莫名出现的报表,却把他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想起自己的私人印玺,时常被多髯水长拿去,交由监河侯制汇表用。难道,问题就出在这里?监河侯为何要这般炮制报表?庄周绞尽脑汁,试图找出其中的缘由,可思绪越理越乱。他隐隐觉得,这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而自己,不过是被人随意摆弄的棋子。
侍郎当众宣布免去他漆园长令职务:原本庄周贪污腐化,自甘堕落,本该说就严惩。念其兢兢业业为漆园事务的份上,只免除其职务,其他不予追究。
庄周脑袋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一阵剧痛袭来。这致命一击,来得太快了!
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脸皮止不住地烧得辣疼,那是一种从心底涌起的耻辱。曾经,他在漆园兢兢业业,一心为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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