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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隋与东都之间相隔甚远,这一来一回所耗费的时间极多。
这一分别,他与家人可能就再也不会相见了。
尽管这里还有隋朝的将士们与他一起并肩作战,大家同生死、共患难。
但是这种情谊终究没有夹杂着血脉相连的亲情那般深厚、浓烈。
武浊强忍着心中的悲痛,缓缓从榻上起身。
他的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哀伤,脚步沉重地朝着东都的方向缓缓跪下。
“父亲,母亲。从此天各一方,儿再也不能侍奉您左右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家人深深的思念和离别的痛苦。
那声音在寂静的大帐里回荡着,仿佛是一首诉说着哀伤的悲歌。
三叩首过后,武浊缓缓抬起头来,可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脸色顿时一黑。
心里忍不住暗自咒骂道:“奶奶的,这叩首的方向正好是大帐门,程怀默这小子什么时候跑过来的?”
他只觉得一阵尴尬和恼怒,毕竟这是自己极为私密和庄重的告别时刻,却被程怀默看了个正着。
“嘿嘿,王爷,俺也是刚到。”
程怀默挠了挠头,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
他确实没有接受武浊的这三拜,毕竟他心里也明白这三拜的分量。
“你最好是。”
武浊没好气地说道,随后他缓缓站起身来,抬起袖口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哭泣,以后再也不会了。
从今往后,他就是西隋的天子了,作为天子,就应当有天子的威严,又岂能轻易哭泣?
这不仅是对自己身份的要求,更是一种责任和担当的体现。
“俺家老头也走了,不过什么都没留。
还是老王爷对您好,将自己最为喜欢的宝刀留下了。”
程怀默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金背乌龙刀上,眼中带着些许羡慕,开口缓缓说道。
这让他不禁想起自己与程咬金之间的父子情,虽然程咬金走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但那份亲情依然在心中沉甸甸的。
“从今往后,在西隋你我最为亲近,往后的日子可就要靠着你帮衬我了。”
武浊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拿起金背乌龙刀。
这把刀对他来说着实不轻,他双手紧握刀柄,能感受到刀身传来的沉甸甸的重量。
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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