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余庆也多了些奇怪的助人情节,这是过去的余庆不认为自己有的。
“4月1日。”
“嗯?”
“我们的项目在三月底左右完工,然后我们就会有为期一个月的缓冲时间,以及成果展示的一个环节,到时候你可以以专员的身份过来视察。”
风轻轻吹拂过来,透过了密不透风的紧身衣,里面的声音似乎关掉了变声器,是好听的女声,而且好像在哪听过。
“那就麻烦你了,谢谢你啊。”
他笑着道谢,然后微微弯下了腰。
“……”
车子的引擎声音在不断的远离,直到在这片白色的草原上再也看不道为止,周围被云海所包围,天空的阳光洒落下来,如同一场自我否定的孤独般,随风长远而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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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依旧站在原地,望着余庆驶离的方向,久久不能平静。
“真像呢。”不知是第几次这样重复说了,女研究员摘下了面具,露出那张精心打扮的漂亮脸蛋,黑色的长发如墨般散开,那黑框眼镜还是当年的款式,从未改变。
“是啊,感觉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他身旁那位一直不说话的研究员终于发声了,那声音相比过去成熟了不少,却带着许多的漠然。
一阵风吹过。
白色的草地发出莎莎的声音。
“你终于舍得说话了?”如同过去平凡的星期一时,青梅竹马之间的相互调侃。
“我怕我说话的时候控制不住。”
“我也差点控制不住,知道吗?他刚刚笑的那一下,我差点把他认成小息了。”
在风里,她带着微笑缓缓的说道。
而另一位研究员则稍微顿了顿,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回道。
“我也是。”
两人望着远方,继续出神。
“已经五年了啊。”
“是啊,五年了,许多东西都变了,但大伙还是以小息为榜样,在这条他认定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努力的活着,努力的让他人能好好活着。”
像是在虚无主义中,主动给予意义的叛逆英雄主义一般。
“只是好好活着而已啊。”
时间的推动下,面对悲剧,活着就是最好的勇气。
而面对离别,活着就是最好的再会。
就像这样。
“我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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