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末日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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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圆点像极了小时候荣誉卡上的乖宝宝章，她不禁停下脚步想，或许人也是这样证明自己有价值。

走廊尽头，一位中年男子伫立，他戴着眼镜，打扮朴素，停在最尾那幅画前良久，男人目光细致，反覆描摹，似回忆、似参透，陈青序觉得与其说男人在欣赏这幅画不如说他进入了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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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看去，那幅画旁边已有红sE贴纸，不知道是谁先一步买下那幅画，她为男人感到可惜，也为那幅画。

被那样的眼神注视，即使是一幅画也会很希望被这样的人收藏。

陈青序绕了一圈，问了柜台才知道那幅画是今早卖出的，男人晚来一步。

她静静站在他身後，犹豫许久，还是开口问他：「您好像喜欢这幅画？」

男人停了几秒才意识到她的问话，抿了抿笑，想点头，却又迟疑，「他们说有人买了，最晚展到明天??」语音未完，他思忖片刻才拟好话语，「我想再多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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