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发烫,却还要笑着说"不碍事"。
"玄尘。"她抓住他的手腕,触到一片灼烫。
他的皮肤下有细碎的星芒在流动,像被封在玻璃里的萤火虫。"你又在透支。"
他没抽回手,反而反手握住她,掌心的印记隔着皮肤贴住她的脉搏:"总得有人当诱饵。"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林初雪看见他喉结动了动,"上回在归墟,它用遗印碎片探我识海,我吞了它十分之一的本源。
现在它急着补窟窿,比我更等不起。"
远处传来晚钟,观星台角落的青铜灯树自动亮起,暖黄的光漫过两人交握的手。
林初雪这才注意到他眼下的青影——从昨天开始,他就没合过眼。"那...镜像符文安全吗?"
"不安全。"玄尘歪头看她,发梢扫过她鼻尖,"但这是唯一能顺着因果线摸到它老巢的办法。"他松开她的手,起身时指节发出轻响,"还记得天机老人说过的话吗?
因果律博弈里,先暴露目的的那个,就输了一半。"
林初雪站起来,警服下摆沾了好些石粉。
她望着他重新检查每座星门,忽然想起因果视觉恢复时看到的画面:无数金线缠在他身上,一端连着归墟,一端连着她,还有一端...连向云层深处那个模糊的影子。
那些线不是束缚,更像绷紧的琴弦,只等某个契机,就会迸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它来了会怎样?"她问。
玄尘正在调整最后一座星门的角度,闻言抬头,目光穿透云层,像要看穿层层叠叠的空间:"它会发现,我准备的不只是诱饵。"他的指尖拂过星门表面,光门内的幻象突然同时扭曲,最终定格成同一幅画面——玄尘站在归墟深处,掌心托着团正在吞噬一切的黑雾,而黑雾中心,隐约能看见个金色的影子在挣扎。
林初雪的因果视觉突然一阵刺痛,她捂住眼睛,再睁眼时,那些金线更亮了,其中一根正剧烈震颤,指向观星台正上方的云层。
玄尘也抬头了。
他望着逐渐沉下去的夕阳,嘴角的笑更深了:"快了。"
暮色终于完全笼罩观星台时,第一座星门亮起了微光。
那光不是银蓝,而是带着点浑浊的金,像被血浸过的月光。
林初雪看着那抹光,突然想起玄尘说过的话——游戏才刚刚开始。
而此刻,棋盘上的第一粒棋子,已经落了下去。
夜色像被墨汁浸透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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