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不长记性。”
咔哒。
保险被打开,琴酒扣动扳机,带着消音的枪一连射出四枚子弹。
朗姆惨叫一声,两只胳膊和两条大腿都被子弹射穿,他疼得表情狰狞,浑身被冷汗打湿。
他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问:“为什么?”
琴酒指尖夹着烟,左手握着枪轻轻拍了拍朗姆的脸,暗绿的眼眸似笑非笑,嗓音微微沙哑地提醒:“你在木曾山下埋炸弹了。”
看到死对头最近这副倒霉样,琴酒暗示说:“你炸了上山的波本。”
他低沉的尾音蕴含着危险,听到他的声音,就仿佛看到了黑夜森林里等待猎物的黑豹,凉浸浸的,让人毛骨悚然。
一般来说,炸了代号成员也没事,只要人没死,且以朗姆的身份地位,炸了就炸了,不值得组织顶尖杀手专门跑一趟警告。
除非那个人有特殊身份。
朗姆无声地捏紧指尖,瞪大了右眼,大喘了几口气,颤巍巍地说:“我明白了,这次是我错了。”
他只是想争权夺利,没想到却差点坏了那位的好事。
他眼底满是恐惧,没有底气地说:“我没想到波本是先生的容器,这才不小心伤了他,我以后一定避开他。”
琴酒吸烟的动作一滞,一言难尽地看向朗姆,那别有深意的眼神仿佛是在看蠢货一样。
他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朗姆怎么还没带对波本就是Boss这个等式。
他也懒得再提醒朗姆这个蠢货,缓缓起身,压了压帽檐,面容隐藏在黑暗里,晦涩看不清楚,语气却越发强势,带着浓重的侵略感:“这四枪是一个警告,你掌控的仓库移交三个给贝尔摩德,手底下干私活的走私路线移交组织一条,这是那位先生给你的惩罚。”
他懒散地抬头,露出一抹狞笑,眼眸森冷刺骨,像是蛰伏着一只猛兽:“我期待下一次,将子弹射进你的脑子里。”
琴酒左手塞进大衣口袋,右手掸了掸烟灰,叼着烟拉开门离开。
他离开不到十秒,朗姆病房的灯忽然亮起,停止运转的监控也恢复了工作,检测身体状态的检测仪发出尖锐爆鸣,惊醒了医护人员。
他们匆匆朝朗姆病房跑来,此时朗姆瘫在床上,心里满是庆幸。
幸好他还有用,否则就凭毁坏那位先生容器的错,琴酒就可以直接处决了他。
怪不得这几年波本一直在实验室,那位先生也不见人影,原来是在做思维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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