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只染血的手顺着降谷零的腰腹向他的腿部滑去,力度之大,每每擦过便会在皮肤上留下发红发紫的痕迹。
降谷零腿动了动,特别想一脚踹出去。
忽然,那人停下了所有动作。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身上拿出一把小刀,刷刷两下过去,降谷零只觉得大腿以下凉凉的。
他好悬才绷住了表情,勉强没有露出破绽。
他抖了抖,身体本能地瑟缩起来,面色惊恐又愤怒,下唇都被咬出了血。
那人的目光在他双腿上停留了下,又到处捏了捏后,确认了降谷零整个人都是原装的后,长舒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白石雅人全身都被血浸湿,脸色惨白的可怕。
确认了安室君并不是易容赶场子和他打了一架的川口组长后,提着的那口气松了下,因失血过多的脑袋眩晕了起来。
他嘴角勾起惊悚的弧度,从口袋里拿出小刀,一刀刺进大腿。
疼痛让他保持清醒,他动了动身体,坚强地爬起来朝安室君而去。
降谷零头发都被汗水浸湿,大口喘着气,衣不蔽体,大片的肌肤上层层叠叠的痕迹让他整个人给人一种被人欺负惨了的凄惨可怜之感。
这一天可真是刺激,他为了防止白石雅人随时对他动手脚而精神高度紧绷,在演戏的同时还要遏制住反击的动作,直接就累得汗流浃背,提不起劲儿了。
关键是今天赶场子一样连续打了两架,还都是拼死搏斗,体力、精力此时完全耗尽了。
他感觉大脑像是糊了一层阻碍,世界都变得模糊起来。
感受到紧挨着地板的皮肤灼热的温度,他才恍惚想到,自己应该是发烧了。
这时,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降谷零摆烂地阖上眼睛,一动不动,一副予取予求全然妥协不再反抗的姿态。
反正白石雅人这个神经病现在也半死不活,对他不轨的可能性极低,他懒得再防备了。
然后,一只手扼住他的脖颈,巨大的力度让降谷零窒息起来,恍惚有种要被掐死的感觉。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唉,我其实也不想吓到安室君的。”
白石雅人嘴角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抱歉哦安室君,我误会了你一件事。但没关系,我可以给你补偿。”
他语调极缓,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平静的癫狂,无视降谷零颤抖的身体,将人掐着脖子提起来,笑嘻嘻地问:“比如,雅人叔叔把菊池的头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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