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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后,他摸索着前行,在这个不熟悉的环境里走的磕磕绊绊,不小心就会撞到什么东西被绊倒在地。
特别是这里还专门被放置了很多一模一样的家具,就是为了迷惑他的感知。
跌跌撞撞走了几步,降谷零身上就出现了很多淤青,在又一次摔倒后,他狼狈地抬起撞得红肿的额头,下唇被咬出一道糜艳的牙痕,双手紧扣地面,指头关节发白,气急败坏地喊道:“埃德拉多尔!”
房门打开,已经换了身衣服的白石雅人缓步走到跪倒在地上的人面前。
他注视着金发青年鲜活的表情,在这纯白死寂的空间里,他鲜亮璀璨,明明弱得要死,却有种独特的生命力,就像长在冰天雪地的悬崖间的一根绿蔓,坚韧、努力,不顾一切地向崖顶爬去。
这样的人,难怪会引起菊池那种人的觊觎。
指尖轻触了下对方额上的伤,白石雅人意味不明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弄得浑身是伤。”
降谷零一把拍开他的手,不领情地问:“你把我带到哪里了?”
白石雅人一只手镇压了青年的推拒和挣扎,将人抱起来朝床上走去。
这一瞬间,降谷零心跳非常激烈,手紧攥着衣角,克制住一拳头挥上去的冲动,忍住骂人的冲动,声线颤抖又畏惧:“埃德拉多尔,你、你要干什么?”
白石雅人将人推倒,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可怜又惶恐的模样,语气兴奋又危险:“当然是干你了。”
他双手用力一扯,降谷零的黑色私服中央那一竖排的纯白纽扣一个个崩落在地发出脆响,露出了他健康又结实的胸膛,只是上面青紫可怖的痕迹太碍眼了些。
忽然,他低下头看去,只见纯黑色的盲杖尖端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白石雅人没忍住大笑起来,手毫无顾忌地按在降谷零胸口,声音仿佛鬼魅:“心脏跳得这么快,手也在发抖,你在害怕吗?”
“你能克制住被菊池带来的应激反应吗?”
那个名字就像恐惧源头,只是简单提起,就让青年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
青年手上失力,盲杖掉落在地上。眼前一片虚无,在加害者的凝视下,茫然又无助地朝后缩了缩,后背靠在了墙上。最后认命了般,缩在角落,衣衫不整、狼狈地紧抓住床单,眼角泛红,半阖的眼睛湿漉漉的,里面仿佛有泪水滚动。
这副任人索取的姿态,太诱人了。
白石雅人声明,自己不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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