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饮,加冰,谢谢。”他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语气扬起青春的昂扬向上。
司陶特从他空洞的眼睛、比三年前更瘦的身形和手里的盲杖上划过,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转身倒了一杯冰橙汁放在他面前:“这是果汁,希望您不要介意,安室先生。”
“以及,很久不见,您的眼睛是先行一步回家了吗?”
降谷零摸向杯子,哼笑一声说:“哪怕它们不在,我也知道司陶特先生比三年前矮了很多。”
司陶特擦拭着刚洗的杯子,淡定地说:“我很能理解您。今天我看到您时才意识到,三年前我们认识时,您是躺着的。”
降谷零一噎,端起果汁抿了一大口,将杯子放下,杯底和吧台的大理石柜面碰撞后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无形的压迫感蔓延开:“我记得我要的是酒。”
司陶特一边将空酒杯一个个摆放整齐,一边拉长语调,温和又调侃地说:“以您表现出来的身体状态来看,我非常担心您如果喝了那杯加冰的酒,会倒在地上变成一只冬眠的小浣熊。”
降谷零眉心跳了跳,身体前倾,故作好奇地问:“你这么关心我,有什么目的?”
“额……”司陶特眨了下眼睛,面色如常地开口说,“因为我在为竞选议员做尝试?”
降谷零呛了一下,幸好这会儿没有喝果汁,不然就太失礼了。
他握着盲杖默默起身,打算离开去找幼驯染聊聊,谁知道刚起身,就看到司陶特笑眯眯从吧台后走了出来跟着他。
他疑惑地侧头问:“还有事吗?”
司陶特拿起西装外套穿好,自然地说:“当然是送您回家,顺便和您的眼睛打声招呼。”
降谷零:“……我可以自己走,不需要人送。”
司陶特弯弯嘴角,彬彬有礼地说:“先生,勇敢是一个好品德,我承认您是一个优秀的孩子。但是,在您的眼睛离家出走后,我担心您一人出门,就会像广岛的日本人遇到‘小男孩’一样忽然蒸发。”
降谷零:有被冒犯到!
他凉凉地说:“你操心这么多,难怪发际线一直在后退。”
司陶特微顿,敏锐的察觉到刚才的话让人不高兴了。
他拿出手帕擦擦眼角,面不改色地说:“它只是想让我们更加坦诚相见,我为此感到高兴。”
降谷零对这个英国人真是叹为观止,并反击道:“我以为你们英国人高兴的时候是女王逝世的那一天假期。”
司陶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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