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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定方气的直喘气,眼神冰冷的盯着李德謇,最终,经过长久的权衡和纠结,还是咬牙吐了个好。
李德謇松口气,再道:“兄长,魏王那里便不用去了,若有什么话,我可替兄长转达。”
苏定方板着脸,也没什么想转达的,不管是李泰还是李承乾,他现在都讨厌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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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楼里,李承乾和杜爱同闲聊着,说着说着,提起了安三娘来。
“殿下,小的前日去温房看过了,那些花长势不错,三娘说,开春之后,就可移植到地里。”
李承乾斜扫一眼,“你经常过去吗?”
“殿下不是说,那些花有大用吗,小的就多去看看,放心。”
“是去看花还是看人。”
像是偷东西被逮了个正着,杜爱同一瞬间慌乱局促起来,李承乾笑笑,这时,李德謇进来。
“殿下,小的先出去了。”杜爱同逃似的离去。
李德謇过来坐下,他的情绪有些消沉,或许是知道,今日过后,会和一直视为兄长的苏定方,不说是分道扬镳,起码也会就此疏远。
李承乾递过茶水,问道:“答应了吗。”
“殿下放心,他……应下了。”说着,李德謇又迟疑道:“不过…”
“殿下,我看他多有不满,会不会将转向东宫告密。”
李承乾摇摇头,“告与东宫,李治要么拉着他直接去见皇帝,要么按兵不动,让他依计行事,之后来个人赃并获,不管何种,对他都更加不利。”
听的如此说,李德謇稍放心了些。
“你父亲今日好些了吗?”
一声叹,眼中难掩伤色,李德謇苦涩道:“还是那样,食不下饭,起不下床。”
“早知,该是拦着卫公,莫让他领军。”感慨一句,李承乾起身,“走吧,我去看看。”
病了多日,李靖消瘦已可见骨,病根为何,太医看了又看,也是搞不清楚,不知症,也就不知如何下药,只好用些调养方子。
一日十二时辰,李靖大多处于昏睡,李承乾来时,恰好是为数不多醒着的时候。
“殿…殿下。”李靖想坐起,李承乾连忙扑过来,“卫公莫动。”
坐到床边,看着浑浊无神的两眼,李承乾难免生出伤感。
李靖声音嘶哑道:“老夫无甚大事,殿下勿需多来。”
“无碍,卫公莫忧愁,我与德謇情同手足,不多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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