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寻亡故。”
房玄龄心头一震,可也只是震震,多年的明哲保身,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动的。
李承乾等了等,不见有所反应,继而再道:“承袭圣学之人,无不都有个济世安民的梦,房相当年读书之时,难道就未曾立下过宏愿?”
“隋末乱世,兵荒马乱,苍生如猪狗,春秋一载黄粱梦,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天下,是您辅佐父皇打下来的,也是您帮着父皇夺下来的,难道,大人就不视其为自己的心血吗?”
房玄龄眼神有了变化,纠结,不甘,迷茫,以及哀色。
李承乾看着他,继续说着直击心灵的话,“大人为宰辅,受世人敬仰,饮得茶,食的饭,穿的衣,都乃百姓供养,难道您就不该为百姓,为天下做些什么吗?”
房玄龄觉得脸热,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身子也不舒服起来,衣服变得沉重又粗糙,他不安的扭动着。
“房相……”
“殿下!”房玄龄喝断李承乾,语气激烈道:“时候不早了,殿下早些回去吧,老夫有些不适,就不送殿下了。”
说罢,起身即走,像是干了什么错事,做贼心虚一样。
李承乾暗叹一声。
他本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能让房玄龄心甘情愿的听从吩咐,是最好不过了,可眼下,无法,只能祭出杀手锏。
“大人,您可知道,我为什么回来长安,又为什么守在昭陵!”
房玄龄不为所动,继续往门外去。
程良骏横举起剑,将门封住。
房玄龄怒冲冲道:“殿下,这是在我府上,你想做什么!”
李承乾一挥手,程良骏将剑放下,他起身道:“房相,我是想救你,救你满门上下数十口!”
房玄龄一怔,然后怒色越甚。
救他?
明明是来害他的。
不愿再听李承乾瞎说什么,也不愿再看到他,房玄龄迈步又欲走。
李承乾直接呵道:“我是不得已才回到长安来,若当年不回来,至今日,怕是早已化成白骨!”
房玄龄身子一抖,僵僵站住。
李承乾走上前,用冷静地语气,说着极为炸裂的话,“房相,我那九弟,也就是太子,要我死。”
桃扇门咯吱一声响,房玄龄靠了上去。
李承乾继续道:“在黔州时,他买通身边人,给我下毒,逼不得已,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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