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十多岁的船运老板,听说他前两任太太都死得不明不白。我不想嫁,可我一个私生子,在梁家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
“我妈当年把我生下来,就是想靠我攀附权贵。梁太接我回梁家,不过是觉得我还有点利用价值。”
她自嘲地笑了笑,“我们这种人生下来就是待价而沽商品,小时候被母亲算计,长大了被家族买卖,连哭的资格都没有。”
温穗看着她颤抖的肩膀,忽然想起何暖茵说过的话。
原来无论在哪种境遇里,女人的挣扎都如此相似。
“你想卖什么消息?”她淡漠开口。
梁晏慈眼里迸发出求生的光,语速突然加快:“我知道陆先生在秦羽小姐之前还有一位相好,是秦羽小姐的妹妹。阿弟跟我讲,他在D国见到了那位秦笙笙小姐。”
温穗端着水杯的手微微一顿,眉梢几不可察地蹙了下。
秦笙笙?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她有种恍如隔世的陌生。
几个月前秦笙笙忽然从京城消失,人间蒸发一样查不到任何行踪,甚至消失前,肚子里还怀着疑似陆知彦的孩子,找上陆家要名分。
按照时间算,如果孩子没有打掉,已经三个月,胎都坐稳了。
“她是什么样子?”温穗身体漫不经心往后靠,语调没什么情绪,只是那双水润杏眸泛起凉意。
梁晏慈被她眼神惊得瞳孔缩了缩,努力回忆着:“跟她之前在网上的照片差不多。就是好像胖了点?尤其是腰那里,她穿得太宽松,看起来比其他人粗一圈,走路总拿手下意识挡着肚子。”
温穗端起水杯抿了口,柠檬水的酸涩漫过舌尖。
怀孕一个月时还显怀不显,可照梁晏慈的描述,这分明是月份大了的样子。
所以,秦笙笙不仅没打掉孩子,这胎还稳稳当当怀到了显怀的时候。
她想起秦笙笙当初那副非陆知彦不嫁的嚣张架势,倒也不意外。
好不容易得到的筹码,那女人怎么可能轻易舍弃。
“阿弟说只见过那一次,”梁晏慈见她没反应,补充道,“后来他特意去那条街蹲守,再没见过人,凭空消失。”
温穗淡淡嗯一声。
她想起件事。
秦笙笙在D国,秦琨也在D国。
姐弟两会不会早就见过面?或许秦笙笙就是秦琨接去安置的?
秦琨自己有那么大能量,能把秦笙笙藏那么好,挡住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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