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盒三百多万,都是有些年头的珍品茶叶。
不耽误时间,温穗定第二天最早的车票去申城。
哪曾想刚在位置坐定,转个头,就看到邻座坐着何暖茵。
对方穿着米白色针织开衫,戴着珍珠耳钉,妆容精致得挑不出一丝瑕疵,却在对上温穗目光时露出无奈的苦笑:“抱歉,我不是故意跟踪你的。”
她低头尴尬地搅弄手指,“昨晚三妹替你收拾东西的时候,被阿承撞见了。他起了疑心,让人盯着你的行程,发现你订了去申城的票,非要我跟来。”
温穗倏地捏紧手机,屏幕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她深吸一口气,在聊天框快速敲下消息发给贺霜:【临时多个人同行,是我大嫂,人不坏。】
很快,贺霜回复个卡通笑脸:【没关系,我妈就喜欢热闹。】
何暖茵盯着她发完消息,才试探着开口:“你今天到底来做什么?”
“去疗养院探望贺霜的母亲。”温穗将手机塞回包里,语调平静,“她最近忙,托我来看看。”
何暖茵微怔,随即蹙眉轻叹:“没想到你和贺霜关系这么好。”
商务座间隔比较远,幸好这节车厢只有两人。
于是何暖茵并未放低音量,叹息着担忧道:“你劝劝他她这段时间小心点,公爹和阿承都有意让六弟和他接触,我担心他们坏招。那么好的小姑娘,别被耽误了。”
温穗点头应下,动车正好起程。
窗外风景渐次后退,取而代之的是掠过眼帘的绿色田野。
两个小时后,她们在申城站下车。
疗养院坐落在安静的郊外。
穿过铺着鹅卵石的小径,特有的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
贺夫人的病房在三楼。
推门时,温穗险些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四十岁的贺夫人保养得宜,眉眼间凝着化不开的阴翳,仿佛整个人浸泡在冰川中。
她坐在藤编摇椅上,羊绒毯松垮地搭在膝头,手边茶盏里的茶水早已凉透,深褐色茶渍在杯壁结成圈。
连护工都不见踪影。
贺夫人闭着眼,分不清假寐,又或者真的睡着。
温穗驻足片刻,见走廊两侧的护理站也空无一人,才轻声道:“贺夫人,我是温穗,受贺霜所托来看您。”
病房里静得只剩仪器单调的滴答声,时间仿佛凝固。
何暖茵凑近半步,正要俯身和温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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