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靠谱。”
温穗心头微动。
沈慕桉这话意有所指,那双深邃眼眸仿佛能看透所有隐秘。
她几乎可以肯定,对方知道秦琨的事,甚至了解她与陆家的纠葛。
但对方语气没有半分恶意,只有长辈关心小辈的提点。
在这人人都想捞尽好处的社会,这份纯粹善意显得格外真贵。
她沉默片刻,轻轻点头。
与沈慕桉道别后,温穗往停车场走去。
刚转过拐角,就看见一个身影蜷缩在她的车旁,模样可怜。
那人穿着白衬衫,下摆处脏了一大块咖啡晕染的污渍,正是方才看到的陆与深。
他听到脚步声,猛地抬头,看见温穗时眼神一慌,又迅速低下头。
温穗立在原地未动,静静地看着他。
陆与深犹豫几秒,仿佛下定巨大决心,慢慢站起身朝她走来。
他走到温穗面前,脑袋始终低垂,露出额角那道已经结痂的伤口。
即便已经开始愈合,但伤口依旧狰狞可怖,印在他这张清秀面庞上,仿佛白纸多出道裂痕,尤为突兀。
温穗眸光平和地与他对视。
陆与深抿唇,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语气卑微到尘埃里开口:“姐姐,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他知道这样贸然求助很唐突,但实在走投无路了。
温穗长睫微敛,问道:“什么忙?”
对于陆与深,她只觉得他有些无伤大雅的小心思,只要不触及底线,力所能及的忙她并不介意帮。
她只希望他能明白,他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
陆与深抬眸望进她水色潋滟的眼眸,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半拍,急切地说:“借我二十万……不,十万就好!姐姐,我爸在工地干活时摔断了腿,急需手术费,我现在……实在凑不齐这么多钱。”
他的家庭条件其实并不好。
就像网上流行的那个梗,去世的妈,重病的爸,还有读书的妹妹和破碎的他。
因为爸妈当初不顾家里人反对私奔来的京城,爷爷奶奶那边根本不会管他们这个家的死活,以至于现在爸爸出事,他都找不到可以求助的亲友。
无奈之下,他能想到的唯一有能力可以帮助自己的人,是温穗。
“我可以抵押东西。”陆与深显然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又展开一张边角磨得发毛的旧纸,竟然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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