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她低笑一声,笑声里掺杂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讥讽,“陆总连调查都懒得去就认定是我的错,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句对不起够吗?不够的话我再当面给她磕个头,谢谢她这么费尽心机地污蔑我。”
不等对方回应,她挂断电话,将手机丢回包里。
前座司机频繁回头,目露担忧,“姑娘,刚才打电话给你那位是老板?”
“不是,是我丈夫。”温穗捏着虎口缓解痛意,指甲陷进肉里,印出弯月痕,“他让我给陷害我的小三道歉。”
“丈夫?”司机震惊,“见鬼的玩意能说出这种丧良心的话!姑娘不是我说,这事肯定不是你的错,你刚接到电话时,那脸瞬间白得跟纸一样,我都以为你要当场厥过去。”
司机经验十足,真正害过人,不会是她这样愤怒又伤心的表情。
害过人,只会窃喜。
“听哥一句劝,”抱着拯救一个算一个的态度,司机语重心长道:“出轨的男人都脏,你看着年轻,还漂亮,找啥样的没有?趁早离,越早脱离苦海越好。”
“继续在没有盼头的婚姻里耗下去,迟早被痛苦耗死。”
“......”
回到棠山庄园。
温穗拖着沉重步伐上楼,找药吃下,然后进浴室洗澡。
热水冲刷单薄身体,她往后捋头发。
睁开眼,静静看着被雾气氤氲的浴室玻璃,白皙纤细的手指在上面写了个彦字,又缓慢画上一个叉号。
不知过了多久,外间传来开门声。
温穗裹着浴巾出来,正巧撞见陆知彦把西装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
她刚洗完澡,周身水汽缭绕,衬得本就白的肌肤更加水润。
那张鹅蛋脸微抬,鲜妍眉目揉皱,像枝头盛放的海棠,瑰丽生动又勾人。
男人轻敛眼皮,目光掠过她揉搓泛红的细长脖颈,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
四目相对,两人谁也没开口,任由无形情绪发酵,织成缠绵的网。
但很快,陆知彦先移开视线,语调冷淡道:“明天去给笙笙赔礼道歉。”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温穗扯过一旁的睡衣,赤脚踩在羊绒地毯上,“她推我是事实,摔进蛋糕里是她活该。”
陆知彦眉头紧锁,弯腰将她随意扔地上的脏衣服捡起,指尖碰到什么滑腻东西。
低头看,发现是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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