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印记的形状——是个由代码组成的星图,和数据池里的金色代码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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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苏瑶破解的代码......”
“她是对的。”老人的声音里有了丝急切,“别摧毁它......唤醒它。真正的曙光之眼,在代码的最底层,在......”
“警告!外部干扰源入侵!”
机械音突然炸响,数据池的蓝光瞬间转为血红色。
老人的投影开始碎裂,最后只来得及喊出半句话:“找......”
许墨的通讯器在空间里疯狂震动,他能听见苏瑶带着哭腔的喊叫被电流扭曲成杂音。
几乎是同一时间,数据池里的金色代码化作无数电子幽灵,青灰色的光翼拍打着空气,尖啸着朝他扑来。
最前面的幽灵触到他防护服的瞬间,护目镜上弹出警告:“记忆读取尝试!”
“操!”许墨咬破舌尖,剧痛让意识清醒几分。
他激活空间护盾,淡金色光罩在身周展开,却看见幽灵们的尖爪正抓挠光罩,每道抓痕都在他脑海里投射出画面——基地篝火旁苏瑶低头修机械臂的侧影,暴雨中她把最后一片抗生素塞给他时泛红的眼尾,还有三天前分别时她突然抱上来的温度。
“你们休想碰她!”许墨怒吼,空间装置的流光几乎要灼伤皮肤。
他抄起电磁脉冲枪连开三枪,蓝色电弧炸碎三个幽灵,却见更多幽灵从数据池里涌出来,像潮水漫过堤坝。
后颈的印记此刻烫得他几乎要昏过去,意识里有个声音在嘶吼:“融合!融合!”
“苏瑶......”他踉跄着后退,后背抵上冰凉的数据池。
通讯器的震动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苏瑶的声音清晰地在脑海里响起:“许墨,我干扰了他们的主服务器,还有三十秒!”
三十秒足够做什么?
许墨看着逼近的幽灵群,突然笑了。
他扯开防护服领口,露出后颈的印记,主动迎向最近的幽灵。
当幽灵的尖爪刺入印记的瞬间,剧痛像核弹在脑内炸开,他却看见数据池深处闪过一丝纯粹的白光——那是比所有代码都更清澈的光。
“唤醒......”他呢喃着,意识开始模糊。
电子幽灵的尖啸声渐远,苏瑶的呼唤渐远,连后颈的灼痛都渐远。
最后一刻,他看见自己站在一片纯白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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