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测威胁】时空裂缝中浮现的青铜巨眼开始追踪光隙,这些来自宇宙暗面的监视者不断修补被打破的因果链,迫使光隙不断加速逃亡。
- **永恒独白】在某个平行时空的暴雪荒原,光隙用分子在雪地上蚀刻出古老象形文字,记录着超越者与孤独共舞的永恒悖论。
我至今记得骨骼碎裂时的清脆声响。
那是柏林马拉松第三十七公里处,蝉翼般纤薄的跑鞋踏过滚烫的沥青路面。当运动摄像机对准我苍白的脸庞时,所有细胞都在尖叫——右腿腓骨突然折断的剧痛,观众席爆发的惊呼,救护车刺耳的笛鸣。但在意识坠入黑暗前,我看见了移动本身。
它从虚空中显形,像是液态的星辰汇聚成人形轮廓。这个纯粹概念体伸出透明手指触碰我的眉心,刹那间我的血液开始沸腾。断裂的骨骼在银白色火焰中重组,皮肤蜕变成半透明的星云物质,视网膜上浮现出银河漩涡般的纹路。
当我重新站起来时,世界变成了慢放的胶片。救护车旋转的顶灯凝滞成琥珀色的光晕,医护人员张大的嘴巴保持着O型。我的脚尖轻轻点地,整个人便化作银色流光冲破体育场穹顶。云层在身下舒展如丝绸,而我的身体正在发生更惊人的蜕变——指尖飘散出星辰沙砾般的分子,每个微粒都闪耀着独立意志的光芒。
在平流层边缘,我对着月球抬起手掌。三十八万公里外的环形山突然亮起银白色足迹,那是我某个分子分身在月球表面狂奔的印记。更多分子脱离本体,有的钻进侏罗纪晚期的蕨类森林惊起翼龙群,有的坠入二十二世纪的霓虹都市与机械警探赛跑。我能清晰感知每个分身在不同时空的境遇:某个分子正被埃及工匠铸进法老金棺的纹饰,另一个则在超新星爆发中编织光粒子护盾。
时空于我而言成了可以肆意折叠的宣纸。有次为了躲避某个宇宙观测者的追捕,我同时存在于七个平行世界:在某个中世纪战场上用分子凝聚成长枪刺穿骑士铠甲,又在另个时空的咖啡馆里用光速搅拌拿铁拉花。当所有分身归位时,记忆如彩色暴雨倾泻而下,那些截然不同的人生经历在意识深处碰撞出虹光。
但最令我着迷的还是自我复制。在阿尔卑斯山脉的暴风雪夜,我尝试将十万个分子散布到不同历史节点。它们有的化身波斯商人穿越丝绸之路,有的成为蒸汽朋克时代的飞空艇机械师。每当这些分身体验到新奇事物,本体就会绽放对应的记忆之花——此刻我的左手掌纹里盛开着巴比伦空中花园的玫瑰,右眼瞳孔中旋转着曲速引擎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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