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但五官精致,一对远山含烟的淡黛,轻轻蹙起,格外惹人怜爱。
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浸在寒潭里的两丸水墨,眼睫长而密,鸦羽般低垂,在眼下投下小片微颤的阴影。
她的唇色很淡,偏偏唇形美好的惊人。
有时候,造物主是真的很偏心。
“是些村民闹些小纠纷,已经处理好了,莫怕。”陆宸远回身,温和的安抚着。
然后,轻轻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仔细掖好被角。
“你如今最要紧的是静养,外面的事,有为夫在。”
他坐在床沿,伸手探了探她冰凉的额头,眉心微蹙,“手这么凉…我让厨房把参汤热了端来。”
陆宸远的这样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看的宋清音都忍不住咂舌。若不是知道他是白切黑,还真觉得他就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
既然你喜欢演,那就陪着你演好了。
宋清音面上不动声色,眼睛里却极快地掠过一抹精光。
见陆宸远起身欲走。
“夫…夫君…”
宋清音立刻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抓住了他靛蓝色长衫的袖口——正是昨晚沾染血迹的那一侧。
她的指尖冰凉,带着怯生生的依赖。
陆宸远的脚步顿住,低头看着她抓住自己衣袖的、苍白纤细的手指,眼神骤然幽深难辨。
“夫君…袖口…好像…沾了灰…”宋清音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病中的迷糊和一丝懵懂的无辜,目光怯怯地落在他袖口内侧。
那里,那片深褐色的湿痕已经干涸,只留下一点几乎难以辨认的暗色印记,混在靛蓝的布料褶皱里,
若非刻意寻找,根本看不出来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陆宸远垂眸看着自己袖口那点微不足道的污渍,又抬眼看向床上仰望着他、眼神纯净中带着一丝依赖和茫然的宋清音。
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温润如玉,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无奈和纵容。
“许是方才沾上的尘土,无妨。”
他声音温和,轻轻将自己的衣袖从她冰凉的手指中抽离出来,动作自然流畅,没有半分滞涩。
甚至还抬手,用指腹极其自然地拂了拂袖口那处,仿佛真的只是在掸去灰尘。
“夫人好生休息,莫要胡思乱想。”他温言叮嘱,眼神落在她脸上,“为夫去去就回。”
说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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