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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莹一愣,本想着顾菌说过不想再见她与白姝独自共处一室想要拉开,后又一想,顾菌估计一时半会儿都回不来,便索性在白姝身旁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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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莹……你本来的名姓是什么?”白姝靠在她的肩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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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莹顿了顿,道:“阮莞,我本名叫阮莞,表字霏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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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听了,含糊问:“这名字很好听,是谁给你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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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红莹道,她说这话时,心头莫名一梗,白姝没有听出来,接着问:“史婉伊不是用的本名吗?你为什么还用在满春院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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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后,白姝抬眼看向红莹,竟看她已然满面的泪痕,白姝霎时酒醒了一半,也不知自己是说错了什么,手足无措只有抱紧了红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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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莹哭得无声无息地,她靠在白姝的肩上,小声啜泣的声音却藏不住地泄入白姝的耳,白姝抚着她的背脊安抚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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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衣裳弄湿了。”晌许红莹克制地止住了泪,白姝道:“无事,想哭就哭吧,不用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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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莹抹去残泪,打趣道:“你年纪尚轻,说话倒是成熟,又那么体贴,我真是要对你爱不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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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听她又能这样揶揄,便放下了心,道:“好一点就只会油嘴滑舌的,像个泼皮无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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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莹抽了抽鼻子,默默一会儿,忽而凑上去在白姝的脸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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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一愣,而后擦了擦脸,红莹则欠起身伏在白姝身上,道:“这么嫌弃我做什么?我的胭脂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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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莹,不要这样。”白姝略带严肃道,红莹则还是嬉笑着道:“怎么了?你是忌惮着顾菌吗?她暂时还回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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