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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莹见顾菌走了,便带着思燕来至白姝房内,思燕站在门前,小心地探了一个头,红莹见屋内水汽缭绕,估计白姝在沐浴,便对着思燕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悄悄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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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要我帮你洗吗?”红莹凑到浴桶旁,道,白姝先是吓得一抖,一转头见是红莹方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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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的倒是早。”白姝道,红莹见她满背的擦伤,问:“你这是怎么了?被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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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叹了口气,道:“你别消遣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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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燕则被白姝背上的伤吓着了,道:“白姐姐,你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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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莹忙安抚着思燕,让侍女将她先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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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思燕走后,红莹问清原委,笑了半日,白姝无奈撇嘴道:“笑吧,笑吧,我自己也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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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莹搭在搬来个杌子,坐在浴桶边,笑道:“姝儿,你怎么跟了顾小姐这么久,还这么没胆啊?她那么离不开你,你不顺心就抽她,她还能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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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道:“你算了吧,别在这儿蹿火,若水小姐的事她本就伤心,我就不给她添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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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你干嘛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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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莹妩媚一笑,道:“为了留下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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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也不多问,笑了笑,又说:“伤口的药都被水洗了,等会儿帮我重新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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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人都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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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站在李若水的棺木旁,默默点了点头,侍女拿来药箱,道:“小姐,奴婢为您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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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胳膊上干涸的血迹,而后静静地在一旁空下的灵床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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