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道:“阿爹,这个人您放心便是了,我想她也不会在外多说。”又看向白姝,道:“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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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听了这话,便默然离开,走过顾菌身旁时被她拉住了,顾菌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等会儿就来。”便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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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院门,晃儿便扑了上来,埋怨道:“姑奶奶,和你说了这不能进,你不是要我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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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回望着重被关上的院门,道:“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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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我和顾姐姐单独讲会儿话,你先走吧。”褚瑶道,她也瞥了一眼一旁的岑淇姌,道:“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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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认出这是在景福宫见过的仪贵人,待那二人走后,顾菌随褚瑶一齐来到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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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听老公爷说过了,你确定了吗?”顾菌在一旁的玫瑰圈椅上坐下,神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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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瑶在床边坐下,点了点头,道:“如今已然出宫,也不得我去反悔,且我从决定的那一刻就是无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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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你和若水姐姐最近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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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如此问,顾菌一愣,她顿了顿,问:“你不是前两日才把她召入宫了吗?她没同你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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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瑶蹙了蹙眉,叹了口气,道:“我在宫中看到吴氏的人在所以传她入宫问问,不过......”褚瑶嗤笑了一笑,道:“她说了一堆不是所云的话,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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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凝睇着褚瑶,似乎看不出她脸上有一丝虚伪的神情,她抿了抿唇,道:“瑶儿,李若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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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说她了。”褚瑶打断了顾菌,她抬抬手,道:“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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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纹丝不动,她艰难地一字一句道:“瑶儿,李若水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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