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心悲切泪泣褚家府

sp;待叙阔毕，褚文又留了顾菌用午膳，顾菌也未拒绝，午膳前她踱步回到褚瑶从前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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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跟随其后，随着顾菌来到一个树墩旁，顾菌走到这便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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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本来有一棵杨柳，现在没有了。”顾菌低声道，白姝知道她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也没有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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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立片刻，一众婆子走来，见顾菌站这儿，忙见了礼，顾菌问起这里的杨柳为何被砍了，那婆子道：“我们娘娘入宫前嘱咐的，说是请钦天监的大人算过，这树有不祥，便让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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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没说话，婆子们便走了，她又静立良久而后在那树墩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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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儿，你记得这棵树原本的样子吗？”顾菌仰着头，像是在看杨柳郁郁葱葱的枝丫，白姝摇摇头，顾菌淡淡地苦笑道：“也没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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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合上眼，脑中闪过上一世李若水被澹容摧残至死的枯瘦的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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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呼吹过耳旁，白姝出来的匆忙穿得单薄，顾菌失神之隙注意到她冷得哆嗦的肩膀，伸手将她拉了过来，敞开了狐皮大氅将她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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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冷吗？”顾菌贴在白姝耳旁，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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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小声道：“好暖和。”二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顾菌的鼻息扑在白姝的耳廓，痒痒的，她感受到顾菌的身子有些微的颤抖，白姝不自禁地回抱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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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儿。”顾菌的手渐渐收紧，白姝轻声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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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许久的沉默，白姝耳边渐渐地传来了顾菌啜泣的声音，这声音如风般轻飘飘的，却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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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最后顾菌几乎是在嚎啕大哭，周围走过的仆役皆掩嘴啼笑，白姝将顾菌抱得更紧了，她对李若水并无太多的交情，但此刻听顾菌哭得如此撕心裂肺，她也禁不住地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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