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欲不离先把真心谈

红莹怎么做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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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白姝浑身一颤，定定地看了顾菌一会儿，才问：“你是怎么和红莹做那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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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嘴巴一瘪，忙要转移话题，道：“我好饿，叫人传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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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却不打算放过，接着问：“小姐，你和褚二小姐做过那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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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实在不该说，毕竟褚瑶已然是妃子了，顾菌也明显一怔，道：“白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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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又没有旁人，说了也没人听见。”白姝凝睇着顾菌，她说这话是想知道回答，也想激怒顾菌，她深深地明白褚瑶在顾菌心中的重要地位，但她还是想试试看顾菌对她究竟能宽容到何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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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顾菌不再嬉皮笑脸，她神色沉重起来，白姝心里一揪，等着顾菌的训斥或者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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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下一刻，顾菌却只是低下头小声道：“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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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轻飘飘的两个字，却让白姝如雷轰电掣般愣住了，她知道入宫是要验身的，若真做过，那么只有可能是每次顾菌入宫之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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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抬眼看着白姝，眼波微动，白姝欲言又止，想问许多事情，但终究没能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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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间的气氛变得有些窒息，谁也没有先说话了，顾菌也没有挪开目光，白姝却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她撇开脸，道：“抱歉，我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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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她便想去传饭，顾菌却忽而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什么都告诉你。”白姝微愣，思忖片刻还是道：“罢了，我不想再问了，主人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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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日你当一回主人。”顾菌打断了她，牵起她的手贴在脸庞上，眉间微蹙，目中含水，道“主人，奴家什么都告诉你，你不要动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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