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幽隐,大清早的,你节制一点。”顾菌无奈地抓住了李若水的手腕,道,李若水抽回手,笑着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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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顷盥洗毕,李若水让传早膳,顾菌道:“早膳不必准备我的,我回竹兰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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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水挑眉看着顾菌,道:“你回去,那可有你的饭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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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没理会李若水的揶揄,拂衣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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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回竹兰阁,入目见一行宫人守在澹容屋前,顾菌心想:啊,又来了,和土匪强盗似的也不预先知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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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至房中却未见白姝,便问听差的小厮:“白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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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回禀道:“白姑娘昨儿留宿贤芳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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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眉头紧蹙,心中很不是滋味,她摆摆手让小厮退下了,顾自在原地踯躅许久,犹豫再叁还是撤身往贤芳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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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芳轩院内欢笑非凡,顾菌做了噤声的动作示意仆役不必通报,她悄然走近,从身后搂住了白姝,白姝猛地回首,见是她,明显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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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见她如此,神色略有些黯然,红莹驻足在旁,看着也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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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我们进屋说话。”顾菌将她拉进一旁的耳房,屋内陈设不常用都伏上了一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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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缄默不言地看着顾菌,泠泠的双目如水般凉薄,顾菌觑着她这般神情,心口有些绞痛,道:“白姝,你既在这,那么红莹应当都同你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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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姝淡道,她偏过脸不再看顾菌,问:“小姐要怎么处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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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神色凝重,忽而想被扼住了喉咙似的说不出话,她叹了口气,咬了咬牙,问:“你为什么和她做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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