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翡翠竹节玉佩欲碎
染惯了，连这也问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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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莹怒目而视向她，红唇微启，似乎要发怒，顾菌及时打断了她，道：“胡说什么，绿豆汤不够堵你的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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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水一向嬉皮笑脸，爱享清福，一般这时顾菌糊弄过去她也就罢了，但这次她一怔，瞥了眼顾菌，又看向红莹，不依不饶地说：“我说错了吗？换了地方你就不是妓子了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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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顾菌起身一把抓着李若水的衣袂将她拽了起来，将她拉进房中，“砰”地关上了门，将她安置在房中的圈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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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水像是没缓过来似的，怔怔地睁着一对充斥着红血丝的怒目看着顾菌，问：“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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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抱臂在她一旁坐下，问：“这话是我要问你，你做什么？你近来是怎么了？性子反复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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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水直直地看着她，咬牙说：“我没怎么，你怎么说我性子反复无常，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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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蹙眉望着她，又低眉稍稍缓了口气，又侧目看向她，问：“你说说，你心里是不是压着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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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李若水从她口中听得褚瑶毒杀褚珙时，吓得那样，如今却又如个戾气满身的杀人魔一般，严苛对待下人，易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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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未见李若水说话，顾菌便先开口，问：“溪临的那个订婚对象是你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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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水呼出一口气，淡道：“不是，我杀他做什么？是他自己玩水淹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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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顾菌预想的不同，她一愣，又小声说：“你是怕溪临在外听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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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水偏头看她，面上有些不悦，道：“不是，我没杀他。”说毕，脸色又冷峻了起来，道：“怎么？你为什么觉得是我杀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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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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