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顾致芳酒后动恻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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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三人一阵寂然，白姝先语道：“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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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说三个字，贤芳轩前院门响动，顾菌回首望去，见红莹长发披散抱着一看着不过六、七岁的女孩站在门前，孩子梳着一缕编发，眉心一点吉祥点，双颊通红，一笑起来好似剪花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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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率先起身走了过去，笑着道：“哪来的可人的姑娘，我看看。”顾菌楞了个神也起身走了过去，史婉伊坐着未动，只望着那孩子盈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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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望着红莹散落的黑发，问：“你的发簪，钗钿都哪去了？我方才见你还梳着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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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摩挲着孩子的脸颊，道：“应该是换这孩子，让人拿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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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莹笑看向白姝，道：“是满春院的鸨母，说是不买下就要培养做红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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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看向顾菌，抚摸着孩子的头发，说：“快说小姐纳福。”孩子不明所以，呀呀地叫了声“小姐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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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留下她吧？”红莹脉脉地看着顾菌，顾菌本也没什么异样，又见白姝也喜欢这孩子，就说：“这是什么大事，只是一样，你的那些首饰一个就能换几个这样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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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笑问：“这孩子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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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莹亲着孩子的脸蛋，道：“她母亲叫燕儿，随她母亲本家的姓，叫柏思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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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婉伊静坐着，悠悠地说：“我就说呢，你这么喜欢这孩子，再不想法儿把她弄出来，真就要入了清吟小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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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略显寂寥的院子竟有些热闹起来，顾菌叫人又挪来两把玫瑰椅，几人围坐在小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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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燕，你多大了？”白姝握着思燕的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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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个月刚六岁。”思燕倒是不怕白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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