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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容一愣,笑了,说:“刚刚还借我与淑贵妃避嫌,现在怎么又这么不避讳地说这种话,要是皇后听见抓住把柄,你和淑贵妃都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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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弯弯嘴角:“这里只有公主殿下一人,又有何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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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我不把红莹给公主,私情不说,其实最重要的还是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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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容微微挑眉,听她接话:“公主如今只能把我拘禁在这,却对我无法,一是不知红莹和史婉伊去向,不好草率,二也是最多只能将我圈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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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未免太过自大了,你的意思是我不干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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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笑着抬眼看她:“我不敢说的这样直率,但是我一个袭承爵位的世家小姐,平生从未犯过何能治罪的大错,且宫内有一贵妃表妹,外有袭承公爵之位的舅舅,又有一表妹是李家大小姐李若水任职两城盐运使,现宫内采办贵物也总是她,我有这样多连襟的贵戚,就是公主殿下杀我,也定要找个理由吧,但您又有什么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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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容撂下脸,冷冷地注视着顾菌,俄而一抬手抓起茶盅用力往地上一掷:“大胆!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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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起身打千儿,说:“在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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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宫女听见殿内巨响,忙过来敲门,问:“殿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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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容压着怒气隔门说:“没事,我不小心摔了茶盅,等会儿传了你们再进来收拾,现下不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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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宫女应了一声“是”,便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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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寻不着理由?”澹容冷笑着说:“你不怕我将你对淑贵妃的不轨之心吐露给皇上?觊觎皇妃这个罪难道还不够我治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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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听了此话,并无惧色,反而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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