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会错意

还是知道了，带着一众人要将褚瑶带走，顾菌无奈之下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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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把所有家奴聚集在院中，一个个皆让跪在碎瓦片上，不说出是谁就一直跪着，那些人疼急了就互相污蔑，口供不一，没人揭发出白姝，因为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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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一众仆人也只有白姝，顾菌没有让她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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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白姝自己交代了事实，然后用簪子割喉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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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顾菌只觉得告密之人可恶，可知道了是白姝后却自然而然的原谅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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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过要把告密的人五马分尸，但没想过要杀了白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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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是从小开始服侍她的，从她记事时，白姝就跟在身边，尽心尽力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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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菌的偏执，暴戾害了她，所以她死了，顾菌以小姐的礼仪把她厚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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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容易自恋，顾菌也是这样，她当时孤傲的以为白姝只是为做她的女宠，看不惯褚瑶才选择的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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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回忆起来，细细品之，才知道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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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顾菌气盛的很，谁的劝都听不下去，就连李若水的劝诫也全当耳旁风，白姝是她的贴身侍婢，再不懂得朝堂之事，也懂李若水说得话，现在回想起来，顾菌才发现当时白姝多少小心婉转的劝说都被她当做了耳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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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肤浅的以为白姝是嫉妒她对褚瑶全心全意的爱，现在细想起来，实在自愧不已，那所谓的“嫉妒”，恐怕是她对于自己走火入魔的爱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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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怕顾菌过于癫狂以至于反噬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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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儿，对不起。”顾菌吻着白姝没头没脑地说“我真是个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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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一时没听明白她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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